她,年过四十,走路时总能听到清晰的踢踏声。她的语调坚定却带着疲惫,打字时手指迅速而有力,敲击键盘的声音格外响亮,拿放物品时乒乒砰砰的动静也颇为惹人注意。她的面容虽不算特别出众,但有一天,我无意间听到同事夸她“真是青春美丽”,那一刻,我开始留意她,包括她那双修长的双腿。她的工位就在我正对面。有时我会在淘宝上寻找微型摄像头,尽管我知道那是不合法的。
某天,你告诉我打印机的纸用完了。我去库房取纸,用美工刀拆箱的时候,不小心把手指戳流血了。当我告诉你时,你温柔地捧起了我的手,轻轻地用嘴吮吸着受伤的手指。
当然这都是我的幻想。
某天,一位女性朋友需要搬家。我站在她的新家里,仰望着墙上的艺术照,意识到这是一个独居女性的居所。我在帮忙搬柜子时,因为柜子倾斜,一个抽屉滑了出来,露出了里面整齐叠放的肉色内衣和内裤。我闻到一股淡淡的气味,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,想趁人不注意拿一件放进口袋里。另一个帮忙的男生之后站在窗边抽烟,完全没有察觉到我内心的波动。
高中的某一天,大概是上课铃响,或者是某个活动结束,我记不太清了。大家一起往楼上走,我右前方有个女生,穿着深色的七分裙。我不知怎么的,右手往她的屁股伸了过去,仿佛这只手不受大脑的控制。我的旁边正好是同班的男生,看到这一幕忍不住笑了。
一天,我去一位女性朋友家里做客。上完厕所后,我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。当时,这位女性朋友穿着短裤,双腿露在外面。我不经意间转身,手碰到了她的左腿。意识到这一举动后,我立刻用书捂住了脸。
初中时,父亲给我买了一副双筒望远镜。大学搬进新家后,我晚上常常关掉灯,用望远镜观察对面的住户。有一天,我看到一个容貌姣好的女性正在沐浴。某天,当我再次用望远镜观察时,发现她正在拉窗帘,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窥视。没过多久,那户人家换上了磨砂玻璃窗,之后好像也搬走了。后来,表哥借走了我的望远镜,说是要去看车展,实际上是去看车展的模特。等我找他归还时,却被告知已经弄丢了。
中学时,学校附近的书报亭有黄色漫画卖。中午,我在伯伯家休息,躺在床上看黄色漫画,觉得不过瘾,便取出床头柜里的内裤(不知男女),穿在自己的裆部,然后隔着内裤抚摸生殖器。
初中的时候,我向梁同学借了一张黄色光盘,偷偷放在电脑上播放。看完后,我有些疑惑,便问梁同学:“为什么看了没有感觉呢?”梁同学笑了笑,说:“应该这样这样……”他比划了一些动作。第二天,梁同学见了我,开玩笑地说:“你头上有个‘手虫’。”他的笑容里带着几分戏谑。那年,我刚满十五岁。梁同学借了我一本黄色小说,叫《花花公子》
在欲望的漩涡中,我曾无数次挣扎着,试图找到“上岸”的出路。
偶然间,我报名参加了一个官方活动,并且我的邮件以《一位四川大学生的来信》为标题被公开在官网上。我因举报一个违法网站而获得了奖励,但由于父亲担心网络诈骗,最终与奖金失之交臂。
但是,养成的习惯不会轻易改变,尤其是在那些失眠的夜晚,我总是情不自禁地“释放”一下,借此让自己入睡。
同样是初中的时候,PlayStation 1 游戏机上有一款叫《野球拳》的游戏,是日本的猜拳脱衣游戏。那时,学校附近的书报亭里偷偷售卖着一些黄色漫画。我有一次买到了《樱花通信》。(后来这本漫画被我的高中班主任没收了。不过,我在网上找到了一部改编的动画,却是纯净版的。)电脑城不仅售卖各种黄色影碟,还出售诸如《电车之狼》和《性感沙滩》这样的游戏光盘。在PC端,我玩过台湾省出版的真人配音游戏《同级生2》。后来,我开始浏览成人网站,玩了《乐园庄2》这款游戏,还看过了《黑暗圣经》这部成人动漫。
“大江东去,浪淘尽,千古风流人物。”曾经风靡一时的武藤兰和苍井空,现在看来不过如此。桃谷绘里香的出场给人惊艳的感觉,但我发现她的双腿有些圆润。据说她是因为男友出轨被骗下海,拍了几部作品后便急流勇退。“数风流人物,还看今朝。”桥本有菜,网友们给她起了个外号——“桥本右腿”。我曾在某个磁力链接网站下载过她的写真,记得视频里她站在门前,微微一笑。如今,这段视频恐怕已经难以找到。她后来跳槽,并改名为新有菜。AV界里也不乏“演员脸”,比如吉泽明步和河北彩花。吉泽明步还曾参与过大鹏的《屌丝男士》出演。